彻底不能吃了吧!
他叹气,正要把东西捡起扔了,却感觉怀里多了什麽东西。
低头一看,竟然是个纸条。
他左右看看,方才撞了他一下的人已经不见踪影了,他压根没注意那人的身份。
奇怪,什麽人这时候突然给他送信?
直到出宫,进了马车,乔肆才打开纸条看了看。
……啊。
是乔家。
呵呵,乔家的纸条能有什麽好事?扔掉!
乔肆刚刚将纸条撕碎,犹豫着如何丢弃,便听到马匹脚步声靠近。
那声音不像是路过,反而越来越近,乔肆便撩开车帘子看了一眼。
瞧见了坐在马背上的谢昭。
视线对上後,谢昭便简短利落地直接说道,“还请侯爷稍後来大理寺一叙。”
“啊?还去??”
“驾!”
说完话谢昭就加快离开了。
乔肆叹气,因为不想加班而愁眉苦脸,放下帘子坐了回去。
要不干脆蹭吃一顿牢饭吧。
几只白鸽从天空掠过丶飞入皇宫,飘落一根羽毛,落在新鲜的车辙印上。
出京城的主干道路旁,其他几个路过的官员纷纷将方才的一幕收入眼底,有结伴同行的,更是互相交换了眼神,私下里议论起来。
是谢昭。
那传言没错。
果然……
乔肆刚封侯没几天,就摊上案子了。
被谢昭盯上还这麽嚣张……
……
谢昭先一步回大理寺的时候,却在那里看到了季公公。
两个食盒放在桌上,等着他来收下。
“季公公,这是……?”
“谢少卿,这都是陛下赏赐的,给您和侯爷吃。”
“……原来如此。多谢公公。”
季平安离开了。
谢昭站在院落中,打开两个食盒查看了一番,取出其中的信函,然後提着食盒进了偏殿的空房间。
食盒摆好,他又烧水泡好新茶,倒了几杯出来时,乔肆便到了。
“好香啊!”
隔着老远,乔肆就高兴地说道,“还是谢大人体贴周到,您怎麽知道我没来得及吃早膳的?”
他和谢昭打了招呼,简单行礼,便主动坐在了桌边。
大门开着,院落里此刻也没人,天刚亮起来没多久,让屋内有些昏暗,但也足够吃饭了。
乔肆喜笑颜开,却发现谢大人没动,目光询问。
“我已经吃过了,与乔大人随便喝点便是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乔肆觉得谢大人今日似乎有点寡言,缺乏兴致。
他却很有胃口,迅速吞了两个花卷,便问道,“谢大人为何如此沉默?今日叫我来,究竟是有何事?”
谢昭却捏着茶杯,同时开口,“饭菜是陛下特意送来的。”
乔肆:“……”
谢昭:“有一份作为证据呈上来的地契。”
乔肆:“陛下送吃的干什麽?你们平时关系这麽好吗?”
谢昭平静地看着他。
然後沉默地把证物地契直接拿了出来,摆在桌旁。
乔肆看向地契,认出了自己的名字,“哇,僞证啊,试图用这个证明我才是那个抢占农田的人?他们僞造地契,不是罪上加罪了?”